我不知如何理解这些天发生的愚蠢又荒谬的事。
当我在反复叙述中,任由叙述磨平了记忆里鲜活的痕迹,从而意识到少年时代爱情的精华是抽象出来的理念和幻想时,便投身哲学和宗教的王国。这对形而上之物的执着也许是少年口中喜欢夸大的痛苦的最终结晶。
但为何这个人,这个执着于理念的精神贵族,会任由如此愚蠢而荒谬的事发生?也许就如瓶子里的魔鬼,在囚禁一千五百年之后放弃报恩的愿望……这样说未免有自怜自艾之嫌,但当我们放弃自怜,也是放弃幻想和希望,放弃为我们的愚蠢选择天赋目的的合理性解释。
如果好心能办坏事的话,坏心也能办好事。
我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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